聊斋志异原文,《聊斋志异》香玉

在阳光明媚的星期天上午，我一如往常地到“榕城古街”去淘宝。由于祖上也算得上是官宦人家，家里也传有几件能上眼的好玉器，而我从小耳濡目染，对玉器也有了特别的喜好，每逢节假日总是会去古街中的各家玉器行逛逛。

今天的“德祥古玉斋”与以往有些不同，店门上贴着“关店低价清货”的字幅。如今喜欢逛古街的人是越来越少了，在我的印象中“德祥古玉斋”开张不过才两个多月，这么快就撑不下去了，古街又要多一家关门歇业的店了。我顺脚进了“德祥古玉斋”，在老板期盼的目光中逛了一圈，可惜！没有一件上眼的货。

“小姐，你再看看！这个貔貅手链，上好的玛瑙啊！雕工也好！貔貅避邪而且招财，小姐，您再看看！”可怜的老板不愿轻意放走我这唯一的逛客，从柜内端出一盘玉器首饰，竭力地挽留我。我不屑地扫了一眼柜台上的托盘，心想：“这种‘西贝货’，也拿出来糊弄我，当本小姐是‘羊’啊！”然而，就在这一瞥眼间，透过柜面玻璃，一只放在柜台最底层角落里的白玉镯子吸引了我的视线。

“貔貅手链，这年头太多人戴了，老板，有手镯吗？”我不紧不慢地问老板。“有，有，有”老板一脸堆笑地从柜内托出另一个红绒底的托盘，我瞅了瞅托盘内的几只玉镯，微微摇了摇头：“没有我喜欢的，老板，还有其它的吗？”“小姐，这只很好啊，颜色很翠啊！”老板紧张地拿起一只成色还算好的镯子向我推销。“我不喜欢绿的，那个是老太太戴的，有其它颜色的玉镯吗？”我用挑剔的眼神和语气问老板。老板为难地摇摇头。

“真是笨蛋，柜台里不是有一只吗，自己的店里有什么都不清楚，难怪会关门。”我心里有点发愁：“买东西最忌的就是让卖家看出你的心头好，怎么才能让老板注意到柜底的那只镯子呢？”我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弯腰看了看底下几层的柜面，同时用食指在柜面玻璃上一下一下地点着，老板的目光果然在我的举动的指引下落到了柜台底层最角落的那只白玉手镯上。老板马上将那只白玉手镯从柜内取出，并用绒布擦拭掉玉镯上的一层淡尘，将玉镯放在我的面前。

玩“玉”，最主要在于“悟性”和“感觉”，我一见到这只玉镯就非常有“感觉”，那可是真正的和田玉，雕的纹路也是少有的“竹节纹”，一看就是有年头的古物，只可惜镯上有一条细微的“沁蚀”。老板说，这镯子是两个月前刚开业时，一个小痞子强卖给他的，其实就是来店里收“保护费”的小流氓，也不知道他哪偷来的。如果我想要，随便出个价好了，反正这店也撑不下去了，能卖出去也好。“真是不长眼，就种眼力也敢学人家开玉器行卖古玉，不倒闭才怪！虽然这镯子上有‘沁蚀’，再好的东西价格也大打折扣，但买了自己戴还是很不错的。”我心里暗笑，嘴上却说：“这玉颜色是不错，可万一是贼赃就糟了，不过这东西应该也不值钱，买一个戴着玩也不错。老板，还是你开个价吧。”十分钟后，我揣着这只淘来的古玉镯走出了“德祥古玉斋”。

我细细地赏玩手里这只闪着温润光泽的玉镯，这只白玉镯子可是我今天花了三百元人民币从“德祥古玉斋”淘来的。镯子的形状虽然是普通的圆形条子，但是镯子的表面雕成一节一节如“竹节”一般，纹路非常特别的；在阳光下透看，玉色剔透、结构均匀；用手摸搓镯身，有温润、柔滑之感。以我的判断，这是一只唐代的古玉镯，是用极上等的和田羊脂白玉雕成的，无论从用料还是雕工来看，这只镯子都价值不菲。只可惜，镯身一侧有一道肉眼可以看见的极其细微的“沁蚀”，那是一道极浅极淡的横纹，略透粉色。

虽说“无纹不成玉”，但这种“纹”指的是“玉纹”也叫“玉筋”，而这只玉镯上的横纹却是一道行内称为“沁蚀”的裂纹，也就是因为这道裂纹，这只古玉镯身价大跌，原本的万金之物，也只能勉强值个万儿八千人民币，还得会卖之人为这镯子编个极好的来历，镯子连着故事一起卖。不过，我买玉器，一向是为了自己收藏、佩戴，不是为了转手取利，这一点点的“沁蚀”，并不影响我对这只镯子的喜爱。况且，如不是将镯子拿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细看，根本注意不到这细微的横纹。我满心欢喜地将这只温润的古玉镯套在手腕上，时不时地抚摸着镯身，享受着指尖上传来的润滑柔腻的感觉。

唉！这周不知怎么搞的，人老是昏昏沉沉的，上班真是累人！都说“白领丽人”，我看我都快成“白骨精”了，不是现在都市中令人艳羡的“白领、骨干、精英”，而是困在钢筋水泥楼里的“脸色苍白、骨瘦如柴、精神不济”的低薪一族。本来还想明天再去古街淘宝，看来还是抓紧周末两天时间好好补充睡眠才是上策。

“凝儿，你在哪里？”恍忽间耳中传来一声声飘渺虚浮的呼声，声音若有似无地飘浮着。

我在昏昏沉沉的睡梦中挣扎着：“一定是感冒了，耳鸣得厉害，怎么会听到这种声音。再睡一会，感冒了一定要多休息，多喝水，少生气。”

“凝儿，你在哪里？”还是那个声音。

“拜托，哪个没有公德心的人，星期六的上午，难得的睡懒觉的大好时光，不好好在家‘珍惜’，瞎叫什么呀！再吵到本小姐，找个花瓶砸死你！”我在半梦半醒中咬牙切齿。

“凝儿，你在哪里？”还是那个声音。

“怎么没完没了了！”

“起床了，吃中饭了！”这个是老妈的声音。

“算了，还是撑着起床吧！还是早点结婚的好，这样就没人管了！”连男朋友都没有的我常常这么想。

“老妈，是哪个混蛋一大早的在楼下叫‘凝儿，你在哪里？’，害得我睡都睡不好，我都生病了。”

“哪有人在喊，你睡多了吧！”老妈生气地说“女孩子不能那么懒，会嫁不出去的。”

“好，好，我错了，我投降！”

老妈一念“三藏经”，神鬼都受不了，更何况现在“重症”在身的我。

吃过中饭，我还是一副精神不济、半死不活的样子，老妈才相信我是真的不舒服，逼着我吃了“白加黑”，恩准我继续睡觉。

“凝儿，你在哪里？”又是那个混蛋。

“I服了YOU”我在这鬼叫声中挣扎入睡。

殿门前悬挂的浅红纱缦被风吹起，轻舞曼妙中带着一股冷冽的幽香。纱缦外是一片银白世界，清朗星月下，只有阶下的数株红梅在傲然绽放，殷红的花瓣上覆着点点白雪，更显晶莹剔透，衬得嫩黄的蕊心就似黄玉雕琢一般，好一幅“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的美妙景致。纱缦伫立着一位身着素白暗花宫装，外罩银狐毛坎肩的女子，长发简单地挽了一个如意髻，髻上斜插着一支晶莹剔透的碧色云芝簪，脑后的长发乌黑水亮如丝绸般低垂及腰，殿外透来的风，撩起耳际的发丝和浅绿的裙带，更显其腰身纤瘦，如临风仙子般淡淡如水。

“凝贵人，歇了吧！大王不会来了。”从殿侧转出一位身穿浅绿长裙，褚色短袄的宫女。

“我自然晓得大王不会来。我是在担心父亲大人，如今梁国兵马已杀至城外，我父是兵部侍郎，一向主战，而陈留国王后乃梁国国君之妹，自然主降。只恨梁国与我陈留结盟于先，在扫平其余诸国后，现毁盟于城下，我陈留国只怕灭国在即。”凝贵人轻抚着手上的玉镯低首自语。

“贵人，我自小与贵人一起长大，情同姐妹，入宫前老爷再三嘱咐，进宫后务必要小心王后。这些年来，大王对小姐一直恩宠有加，对王后及后宫妃嫔不过应景而已，王后早就怀恨在心，若不是贵人一向行事谨慎、对王后礼数周全，王后又碍于大王对贵人的盛宠，不敢太过妄为，只怕贵人早已如丽贵妃一样打入冷宫继而暴毙了。现在奴婢只担心万一陈留亡国，只怕王后不会放过贵人您，王后可是大梁国国君的亲妹啊！”

“亲妹又如何！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王后也不过是梁国统一天下的一颗棋子罢了。只可惜，陈留国小兵弱，大王虽说宅心仁厚，但终是生性懦弱，缺少争战天下的气魄，现梁国兵临城下，只怕大王会依王后所言，开城归顺大梁，舍帝业而苟活。” 凝贵人缓缓转身，仍轻抚着手上的玉镯。

“大梁使者称，如大王撤帝号开城归顺，就封大王为南郡侯，仍留于陈留旧地，只是年年进贡，岁岁称臣。只要大王还在，王后总要有所顾忌吧！”

“翠儿！”凝贵人眉头微蹙：“国之将完，匹夫有责，你怎可只一心顾虑个人生死。你可知，我宁可随大王舍命抗梁，同生共死，也不愿我的夫君为保命而成为亡国之君，苟活于世，遭世人耻笑！”

“奴婢该死，贵人恕罪！奴婢是一心念着贵人的安危！”翠儿慌忙跪下请罪。

“我知道你一直对我忠心耿耿，我也一直没把你当下人看，你起来吧！”凝贵人缓步行至榻前坐下，仍是轻抚着手上的玉镯。

“贵人，天气严寒，您还是摘了腕钏吧！”

“这腕钏是母亲留的遗物，这两日我心里不安，只有摸着它才能宁心静气。”凝贵人的指尘轻轻滑过玉镯上的竹节雕纹：“父亲曾说过，这玉钏是外祖家传之宝，原是唐代宫庭御用之物，古物自有灵，这腕钏能避邪挡灾，母亲在天之灵也会保我在宫内平平安安。”

“王后娘娘驾到”一个尖细的声音在殿外响起。

凝贵人微微一怔，随即从榻上站起，匆忙向殿门口奔去。还未到殿门口，陈留国的王后梁氏就已带着殿外的冰寒雪气跨进“凝香殿”。

“王后娘娘千岁！不知王后娘娘驾到，嫔妾未能整装接驾，望王后恕嫔妾凤前失仪之罪！”凝贵人低头恭谦行礼，翠儿也紧其后跪伏在地。

“不敢担，妹妹可是大王最宠爱的凝贵人，妹妹的眼里从来都只有大王一人！”王后冷冷地说。

“嫔妾不敢”凝贵人仍低头行礼，不敢起身。

“大王已决定归顺我大梁国皇兄，并已下旨将兵部侍郎冯逸远罢去官职，交与大梁国处置。你是冯逸远的独女，断不能留在大王身边。”梁氏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凝贵人，“自你入宫以来，独宠宫闱，如今只怕大王也保不住你了。”

凝贵人闻言缓缓站起，直视王后：“凝梅自知集宠于一身也是集怨于一身，王后欲至凝梅于死地，凝梅也不敢有怨言。只是，王后口口声声称‘我大梁国’，难道王后忘了自己是陈留国的王后，梁国国君不过是王后的异母兄长，而我陈留大王却是您的夫君。嫁夫随夫，夫荣妻荣，您虽然曾是梁国公主，现却为陈留国王后，身为一国之后，不劝大王奋力护国，反而劝大王不战而降，成为亡国之君苟且而活，陈留亡国，你于心何安，颜面何存？”

“贱人，尔敢如此犯上！”梁氏气急败坏地指着两旁的内待：“你们这些狗奴才，还不给我掌这贱人的嘴！”

两旁的内侍一拥而上，将凝贵人按住跪在梁氏面前，其中一名内侍挽起了袖子……。

翠儿跪爬到王后脚旁不住磕头：“王后娘娘，您息怒，饶了我主子吧！”

“狗奴才，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来人，给我拖出去！”

王后话音刚落，殿外就冲进一队兵士，将翠儿拖了出去。

看这兵士的甲服，分明就是梁国兵甲。陈留王已开城顺降，梁国的军队已占据了陈留王宫。

“芬儿，醒醒，起来吃晚饭了！吃过饭，再吃点药！脸色这么差！”老妈的声音难得这么温柔地钻进耳里。

好奇怪的梦！梦里的那个贵人戴的腕钏跟我手上的玉镯一模一样。

我头重脚轻地晃到饭桌前，喝了口老妈煮的稀米汤，却怎么也没有胃口，只想再回床上躺着。

“你手上的镯子怎么有一道红纹，砸到了吧！”老妈盯着我手腕上的镯子说。

我脱下镯子看了看，可不是，镯身上原本浅粉色的细纹，不知道怎么变成了醒目的深红。这下糟了，这红色细纹太显眼了，这镯子以后戴不出去了，我不由得一阵懊恼。算了，现在太难受了，等明天白天看看有没有办法补救吧。我回到床上，顺手把镯子放在了枕头旁。

两名梁国兵士将拼命挣扎的翠儿拖出了殿外，其余的兵士站在了梁氏身后。殿外传来了一群兵士的调笑声和翠儿怒骂声，随后又传来了裂帛声，翠儿发出了一声声凄厉的哀嚎。

“你们这群梁国的畜牲！”凝梅双颊红肿，批头散发，鼻角、嘴角都沁着血。

“你这贱人！还敢出言侮我大梁！哼！”梁氏轻笑着看着凝梅“我知道你们主仆情深，那本宫就成全你，让你们有难同担好了！看大王以后还会不会对你宠爱有加。”

说完，梁氏向身后挥挥手，身后的梁国兵士双眼放光地冲到凝梅身前，将按住凝梅的众内侍推到一旁。

凝梅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梁国士兵一拥而上，将她推倒在地。“当”的一声脆响，手腕上的玉钏撞到地上。

“住手！”一声怒喝传来：“住手！你们怎敢如此妄为！”

梁国士兵暂时停止了动作，回头看着发出怒喝声的男人。

“你是什么人？”梁国士兵问。

“朕是陈留王”

“陈留王！哈哈哈！陈留已经亡国了！”梁国士兵齐声哄笑。

在肆意的哄笑声中，陈留王陈策脚步虚浮地退了一步，身旁的内侍急忙上前扶住。

“大王，臣妾正在清理后宫，请大王离开。”梁氏走到陈策面前，直直地站着，并无行礼之意。

“陈留已归降梁国了，陈留已亡国了！你也不是王后了，还何谈清理后宫”陈策死盯着面前的梁氏：“你现在是南郡候的夫人！”

梁氏目露凶光：“是，本宫现在已不是陈留王后了，但是，本宫还是大梁公主。”

梁氏又朝那群梁国兵士挥了挥手。

“慢着！”陈策看了看地上披头散发、衣裳凌乱的凝梅：“凝儿与你总算共侍一夫，姐妹一场，你怎可如此待她！你就高招贵手放了她吧！”陈策语气渐软。

“凝儿，好恩爱的称呼！我乃堂堂大梁公主，在你陈策心中却不如这贱婢半分，你何时曾对我如此深情过？我一定要让这贱人变成残花败柳，看你还如何宠爱她”梁氏歇斯底里对着陈策喊着。

“你若定要她死，一刀即可，如此凌辱于她，你我颜面何存！”陈策心知无法保住心爱之人，只盼着梁氏可以让凝梅免受污辱，痛快死去。

“只有让她生不如死，方可解本宫心头之恨”梁氏恨意极深。

“哐”的一声利刃出鞘之声，原本跌坐在地的凝梅不知何时已站起身来，乘着殿内众人都凝神注目于陈策与梁氏之际，抽出了一名梁国士兵的长剑。

“大王啊！你不该听从梁氏之言，不战而降，作一个亡国之君，贻笑天下。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凝梅宁可玉碎而死，也不愿受辱苟存。”凝梅手持利剑，形若颠狂，且退且言：“凝儿只盼大王能够奋起抗梁，即使是以卵击石，也可见陈留先祖于九泉之下。”

说话间，凝梅已退到殿门前。在场的人都为凝梅的神情和话语所震慑，没有人出手阻挡。殿外阶下，翠儿倒卧在雪地上，半裸的尸身上遍布青紫的淤痕，下体更是惨不忍睹，已是青灰色的大腿上满是乌黑的血迹，在白雪的映衬下更显触目惊心。凝梅挥剑割下一幅殿前悬挂的纱缦，返身向殿外阶下奔去，将纱缦罩在翠儿的尸身上。

天地间的一切都为白雪所覆盖，凛冽的风带着近乎挣扎的呼啸声在凝梅身边盘旋环绕。凝梅转身向着陈留皇宫宫门方向盈盈一拜，随后横起手中长剑，口中轻语：“父亲，女儿先行一步了！”

梅花揉碎红满地，玉山倾倒难再扶！

鲜红的血液中浸润着一只竹节纹的羊脂白玉镯。

“凝儿，我的主人，你在哪里？”

“小芬，快醒醒，你这只玉镯哪弄来的？”是外公的声音，声音中透着焦虑。

天亮了！今天是星期天。

“这是我从古街的‘德祥古玉斋’淘来的，怎么样，我的眼力不错吧！”虽说人很难受，我还是忍不住跟外公献宝。外公可是古玉鉴定的专家。

“这是有脏东西外沁的玉，你也敢戴，看看你的样子，气血亏损，你不要命了。”外公指着玉镯上的鲜红色断纹对我说：“等到这断纹变成黑色，你小命也就丢了，魂魄无存，永世不得超生。”说完，外公将手中的白玉镯子狠狠地向地上砸去，镯子立时应声断为数截。

我吓了一跳，整个人猛地清醒了。的确，自从戴了这只镯子，这一周来我都昏昏沉沉，浑身无力，昨天开始就一直听到有人怪叫，做了一天一夜的怪梦。我心惊肉跳地将得到这只镯子的经过，和我的怪梦告诉了外公。

“唉！都说玉养人，其实，人也在养玉。品质好的玉含有多种有益于人体的微量元素，这些微量元素经过人体汗液的浸润，通过皮肤进入人体，可以调节人体各种元素的平衡，可调节人体的阴阳、气血，长期佩戴好品质的玉器是对人体有益的，有安神、定惊、避邪的作用，这就是‘玉养人’；如果人的身体各方面良好，玉器为良好的体液所滋润，玉也会变得通透明亮，这就是‘人养玉’。这只镯子本是品质极好的和田玉，而且古物多灵性，有年代的古物上都附有‘精魂’，能够为主人挡灾避邪。这只镯子的‘精魂’一直在寻找着它的主人‘凝儿’，历经沧海，却被你给遇上了。只是这只镯子为‘凝儿’挡过一次灾劫，镯身有了裂纹，‘凝儿’的鲜血以及临死前的极大怨气都从这裂纹沁入，致使这只镯上所附的‘精魂’成为‘怨灵’，除非你是‘凝儿’转世，否则，戴这只镯子的人都会被镯上所附的‘精魂’吸尽血魄。幸好发现得早，如果你再戴一星期，神仙都救不了你了。如今毁了这玉镯，也算是功德一件啊！”外公言道。

有玉的朋友，细细地查看一番随身佩带的玉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