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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本文编译自纽约时报观影(Watching)专栏，作者Sean T. Collins，原标题Superheroes Onscreen: The Evolution of an American Ideal。

在杰里·西格尔(Jerry Siegel)和乔·舒斯特(Joe Shuster)的动作漫画将超人介绍给世人80年之后，这位超级英雄在美国人最心爱的事物评选中排名中高于苹果派并仅次于母亲而位居前列。电影和电视则在《超人》问世几十年后逐渐成为孕育这些那些出自漫画的超级英雄的沃土。自从《蝙蝠侠:黑暗骑士》打破票房纪录并获得评论界热烈赞誉的十年来，这些好莱坞的“摇钱树们”经常在各类影视作品中披挂上阵。

好莱坞对超级英雄的迷恋所催生的电影和电视剧，某种程度上也是美国不断变化的道德观念、审美和科技能力的缩影——透过那些不同时代的作品，我们拥有了一个追溯这个国家成长与变迁的独特视角。让我们通过以下的16部影视作品对这个超级英雄们的现代“万神殿”进行一次游历，并从中追溯美国偶像的变迁吧。

真理与正义 ——《超人的冒险》

‘Adventures of Superman’ (1952-58)

当西格尔和舒斯特在1938年创造超人时，他们创造了一类全新的人物——超级英雄。他们笔下角色的真人版化身也恰巧成为了第一个跻身超级明星行列的超级英雄。乔治·里夫斯(George Reeves)在这部电视剧中扮演超人及其化身克拉克·肯特(Clark Kent)，并把这个拥有方下巴和结实胸肌的角色形象从漫画带入到了电视作品中。

尽管银幕上的超人得到了千百万儿童的崇拜，但他的扮演者却有自己的一些秘密。里夫斯对于的演艺事业因为超人而定型感到愤怒，45岁时死于头部枪伤。尽管他的死亡被判定为自杀，但人们对他被涉嫌谋杀的怀疑却从未完全平息。原因之一是他与米高梅电影公司(MGM)的一名“代理人”的妻子有染，后者与黑社会有密切联系。作为一个关于二战后十年繁荣景象之下阴暗面的寓言，里夫斯本人的故事就像是一部电影——2006年，根据里夫斯的真实故事改编的电影《好莱坞庄园》(Hollywoodland)上映。

超级英雄的流行 ——《蝙蝠侠》

‘Batman’ (1966-68)

蝙蝠侠，神圣的时代精神！这部由亚当·韦斯特(Adam West)饰演主角、伯特·沃德(Burt Ward)饰演蝙蝠侠的伙伴罗宾(Robin)的电视剧直到今天仍然是超级英雄们把握住了属于他们时代机遇的经典案例。剧中这位披风战士的感观几乎与漫画原作者比尔•芬格(Bill Finger)、鲍勃•凯恩(Bob Kane)和杰瑞•罗宾逊(Jerry Robinson)的作品风格一样，都归功于罗伊•利希滕斯坦(Roy Lichtenstein)——后者设计了这部电视剧的第一个收视指南封面——对流行艺术的讽刺性表达。

成年人可以窃笑本剧对异性恋文化的讽刺，表现为不可思议的老掉牙二人组设定。朱莉·纽玛饰演的猫女的紧身装扮加上蝙蝠特色的讽刺对白让这部剧呈现出有如约翰尼·卡森和伊娃·加博尔在《今夜秀》中玩纽纽时游戏时的滑稽模样。

然而，对于孩子们来说，《蝙蝠侠》为他们打开了一扇多彩新世界的窗户，让他们看到了这个充满传奇色彩的角色击败恺撒·罗摩洛扮演的Joker，伸张正义的故事。与此同时，这个版本的蝙蝠侠一直是公众心目中最为接受的角色形象。

超级英雄们摇摆的60年代 ——《太空英雌巴巴丽娜》

‘Barbarella’ (1968)

导演罗杰·瓦迪姆(Roger Vadim)根据法国漫画家让-克洛德·福里斯特(Jean-Claude Forest)的作品改编的《巴巴拉》(Barbarella)是一部融合了性解放和性暗示的电影。这部电影由简·方达(Jane Fonda)主演，她光彩夺目、魅力非凡，剧中这一角色在太空探险中与外星人亲密接触。这部电影确立了她的性感女神的地位，并成为其职业生涯的里程碑。她的这部作品和她的兄弟彼得的《逍遥骑士》(Easy Rider)一起，成为了电影荧幕上婴儿潮一代对父辈，如方达的父亲亨利，这一代人的叛逆行为的缩影。

如今，《太空英雌巴巴丽娜》对于科幻元素的积极探索得到了其后作品的争相仿效，从《星球大战》(Star Wars)系列到漫威的《银河护卫队》(Guardians of the Galaxy)，不一而足。虽然超级英雄通常都很性感，但关于他们的电影作品却很少具有性暗示。这也说明了《太空英雌巴巴丽娜》之后，还有一条更宽广的路可以走：在这部超级英雄故事中，除了暴力救赎之外，还有其他欲望和驱动因素在激励着故事的主角们。

美国建国200周年纪念？——《神奇女侠》

‘Wonder Woman'/'The New Adventures of Wonder Woman’ (1975-79)

“穿着你的缎子紧身衣...为你的权利而战...还有旧日的红、白、蓝...”，如果你正在寻找对美国历史上这一极其混乱的时刻的简短概括，《神奇女侠》的主题曲应该可以帮到你。水门事件后的怀旧，两百周年的狂热，妇女解放运动，迪斯科的风靡一时...以上这些元素，你可以在这部关于由威廉·莫尔顿·马斯顿和哈里·g·彼得创造、动漫史上最著名女英雄的电视剧中找到。

这部电视剧在播出期间改变了片名、故事背景时代(从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到当时的当代)、播放渠道(在美国广播公司短暂播出后改为CBS)，甚至还更换了演员。琳达•卡特(Lynda Carter)取代了凯茜•李•克罗斯比(Cathy Lee Crosby)，后者在1974年播出了一部长篇试播集。

神奇女侠的扮演者卡特成就了这部作品。很少有演员能像卡特那样，以华丽的转身自然地换上超级英雄的服装；并且在这部剧集中将《蝙蝠侠》、动作喜剧以及《太空英雌巴巴丽娜》等作品的元素成功地捏合在了一起。

造梦机器 ——《超人》

‘Superman: The Movie’ (1978)

由史蒂芬•斯皮尔伯格(Steven Spielberg)的《大白鲨》(Jaws)启动、乔治•卢卡斯(George Lucas)的《星球大战》(Star Wars)进一步推动的当代大片的制造机器从来没有像在这个坐拥巨大预算的制作委员会手下中那样，以一种更混乱或更唯利是图的方式运作。委员会下属一群编剧，有成名的，也有未成名的；包括《教父》(the Godfather)的作者马里奥•普佐(Mario Puzo)。制作委员会决定同时拍摄这部电影及其续集，以此来增加投资回报。马龙·白兰度有幸扮演超人远在氪星的父亲，却仅仅在银幕上出现了几分钟。导演理查德·唐纳和他的制片人之间的冲突导致了他在续集完成前被驱逐，之后由理查德·莱斯特介入接手。总之，这个过程就像制造汽车一样工业化。

但上述的这些负面因素，从电影开始放映的那一刻起，便烟消云散了。该片的视觉效果赢得了奥斯卡奖，其中最为出色的是让超人的飞行看上去无比真实的的Zoptic前置投影系统。作品的配角阵容也是星光璀璨：玛格特·基德饰演活泼的露易丝·莱恩，白兰度饰演乔·艾尔，吉恩·哈克曼饰演莱克斯·卢瑟，给了这个角色庄严的感觉。最后，当然要说一下超人本身的扮演者，克里斯托弗·里夫(Christopher Reeve)。他的表演轻松迷人的同时也呈现出细致入微的身体表达。尤其是当他在超人和克拉克·肯特之间切换时，他的姿势和表情的瞬间变化仍然是个奇迹。这部作品也使得他本人永远与超人这个角色联系在一起。

里根经济学 ——《机械战警》

‘RoboCop’ (1987)

尽管《超人》(Superman)及其续集《超人2》(Superman II)取得了巨大成功，但这样标准的超级英雄在20世纪80年代显得似乎有点多余。当时的美国总统罗纳德•里根(Ronald Reagan)直接用漫画书讲述了善与恶的故事，而动作影星阿诺德•施瓦辛格(Arnold Schwarzenegger)和布鲁斯•威利斯(Bruce Willis)则把自己的身材塑造得像卡通人物一般，谁还需要那身真实的超级英雄行头呢?

科幻讽刺作家保罗·维霍芬(Paul Verhoeven)在《机械战警》中讲述了一个犀利的黑色喜剧故事，主角是一位极端暴力的动作英雄。想象一下在一个反乌托邦的未来，医院是由利润驱动的、警察部门则使用军用武器。由非典型的动作明星彼得韦勒（Peter Weller）扮演的一个受伤严重的新手警察被一个邪恶的公司安装了机械身躯以增加他的杀伤力，但却抹去了他的记忆。在一个被超级富豪剥夺了部分权利的城市里，这样一个超级警察为了找回自己的人性而与控制自己的程序做斗争的故事就像在里根时代的美国一样令人感到心酸。

大片时代的开启 ——《蝙蝠侠》

‘Batman’ (1989)

几乎是在电视剧《蝙蝠侠》停播的伊始，关于这个披风战士和他的同伴的黑暗故事便开始在漫画作品中出现。《蝙蝠侠》是一部轰动一时的大片，它将漫画中的那种阴郁的视觉效果引入了电影院，并使之成为主流共识。该片由蒂姆•伯顿(Tim Burton)导演，以自信的全新黑色风格呈现。这部电影将漫画家弗兰克•米勒(Frank Miller)的《黑暗骑士归来》(the Dark Knight Returns)等作品置于次要地位，并雇佣了一批正值事业巅峰期或即将迎来事业巅峰期的电影人：作曲家丹尼·埃尔夫曼(Danny Elfman)、美术总监安东尼·福斯特(Anton Furst)、蝙蝠侠的扮演者迈克尔·基顿(Michael Keaton)以及蝙蝠侠那个精神变态的死对头，小丑，的扮演者杰克·尼科尔森(Jack Nicholson)。

尽管《蝙蝠侠》至今仍然是该类型电影中最好的作品之一（历史最佳，如果你想知道我的看法的话），但它的行业创新有时甚至会掩盖其卓越的美学表现：这部电影使得PG-13成为了所有重磅大片的标准评级，而它破纪录的票房收入也使得电影发行后首个周末的票房成绩成为了衡量一部电影成功与否的关键指标。

阴郁的超级英雄 ——《乌鸦》

‘The Crow’ (1994)

詹姆斯·奥巴尔(James O’barr)最受喜爱的黑白漫画《乌鸦》(The Crow)讲述了一个名叫埃里克·德雷文(Eric Draven)的年轻男子的故事。他在一群恶棍对其女友实施恶毒的性侵犯时被杀害，然后复活，一个一个地杀死他们，就像蝙蝠侠(Batman)和《黑色星期五》(Friday The 13th)中杰森(Jason)的结合体。作为这部漫画的真人版电影，导演亚历克斯·普罗亚斯(Alex Proyas)只是简单地引入了漫画的美学，并针对后涅磐乐队时代进行了些许风格调整。整部作品充斥着90年代另类摇滚乐队的歌曲，如《治愈》(the Cure)、《九寸钉》(Nine Inch Nails)和《石庙领航员》(Stone Temple Pilots)等；整体风格显得如此黑暗无情使得它跨越了自嘲的门槛，而直达顶点

但关于这部电影永恒的故事更多是关于其主演，传奇巨星李小龙的儿子，李国豪(Brandon Lee)的。回想起来，李小龙在电影界的辉煌成就似乎预示着他将成为明星，但他由于意外在片场被枪击身亡。这使得电影的里里外外都弥漫着死亡的气息——这与那个时期的超级英雄漫画如出一辙，超人不久之后就死了(之后他又复活了)，蝙蝠侠的背部也断了(此后他也康复了)。

生不逢时的奇迹 ——《刀锋战士》

‘Blade’ (1998)

就在约尔·舒马赫(Joel Schumacher)的“蝙蝠侠与罗宾”(Batman and Robin)被认为是埋葬超级英雄类型电影的作品上映仅仅一年之后，一位吸血鬼猎人为这一类型的电影带来了重生。在史蒂芬·诺林顿的《刀锋战士》中，卫斯理·斯奈普斯扮演了由Marv Wolfman和Gene Colan在70年代早期为Marvel创作的漫画中的角色，吸血鬼猎人。作为一个半人半吸血鬼的“白日行者”，他利用这类生物自身的能力来对付吸血鬼，他与不死系头目迪肯·弗罗斯特(斯蒂芬·多夫饰)进行了战斗。电影开头迪肯·弗罗斯特对一个狂欢俱乐部的血腥攻击是90年代末的一种病态偏好。

虽然本作衍生出了两部成功的续集，但作为漫威角色能够在电影作品中也具有成功潜力的作证（包括相对阴暗晦涩的人物），《刀锋战士》却很少获得应有的赞誉。

超级英雄2.0 ——《黑客帝国》

‘The Matrix’ (1999)

这部作品表面的观感与其说是超级英雄不如说是赛博朋克；而且它是一个全新的故事，并不改编自任何原作。《黑客帝国》被认为是一个重要的转折点，在任何关于这一类型电影的讨论中都是如此。

这部电影充斥着当时流行的思想和风格：阴谋论、互联网的崛起、黑客、狂欢文化、电子乐。它具有巨大影响力的“子弹时间”融合了C.G.I.慢动作和旋转摄像头，称得上是一个同《星球大战》系列中的光剑同级别的电影特效创新。与此同时，基努·里维斯(Keanu Reeves)在其中扮演了一个非典型的黑客弥赛亚·尼欧(Messiah Neo)，他给自己的角色带来了禅宗式的冷静——一个注定要颠覆机械的网络超人。《黑客帝国》凭借其标新立异的体裁以及当时先进的电影特效，为此后同类型作品的繁荣指引了方向。

超级英雄们的涌现 ——《X战警》

‘X-Men’ (2000)

感谢山姆·雷米(Sam Raimi)的《蜘蛛侠》(Spider-Man)系列电影，这部电影开启了漫威时代。《x战警》以一小群作家和艺术家创造的人物和概念为基础，真正确立了许多超级英雄电影后来效仿的模式。这部电影的战斗情节依赖浮夸和壮观的场景，而不是精心编排——试图传达其变种英雄和恶棍的原始力量。影片中的服装也带有一种厚重的制服感。

《X战警》还确立了用魅力四射的英俊男主角来支撑经常令人费解的剧情的必要性——在这部剧中，承担这一重任的是当时还名不见经传的澳大利亚演员休·杰克曼(Hugh Jackman)。在这部电影及其续集中，导演布莱恩·辛格(Bryan Singer)强调了漫画中压迫和反抗的主题，将其作为一个鼓舞LGBTQ群体的寓言。对导演本人的性侵犯指控（他本人否认这一指控）使得上述寓意变得相当复杂，但在当时，这一曾暗示引起了共鸣——足以让评论家和观众相信超级英雄电影也能够传达深刻的内涵思想。

超级英雄家庭 ——《超人总动员》

‘The Incredibles’ (2004)

在真人电影超级英雄开始主宰票房之后，这一类型的电影和儿童娱乐的主要供应商之间的联姻似乎成了一件水到渠成的事情。于是《超人总动员》诞生了，导演布拉德·伯德执导的迪斯尼-皮克斯动画电影。

这部电影讲述的是两个退休的超级英雄变成了生活在郊区的父母，他们因为一个疯狂的粉丝变成了超级大反派而被迫重出江湖。以家庭为单位组建超级英雄团队的想法引起了父母和孩子们的共鸣，而保守派也接受了电影的主题，即出色非凡的个人在一个崇尚人人都应该获得褒奖的氛围下被边缘化的事实。这部电影最重要的发现或许是，皮克斯动画师无与伦比的技巧证明了卡通可以同真人一样，在大银幕的超级英雄体裁电影中取得成功。由此开创了一个以《神偷奶爸》(Despicable Me)系列和无处不在的小黄人(Minions)为代表的新流派。

亿万富翁救世主与电影宇宙 —— 《钢铁侠》和《蝙蝠侠：黑暗骑士》

‘Iron Man’ and ‘The Dark Knight’ (2008)

今天我们所知道的超级英雄电影开始于10年前。导演乔恩•费儒(Jon Favreau)执导的传奇电影《钢铁侠》是漫威官方电影宇宙系列作品的第一部。这一系列电影将漫威旗下的超级英雄故事串联在了一起，使得如今一年可以在电影院观看三部不同的作品。正如休·杰克曼在《x战警》所起的作用一那样，这部影片中小罗伯特·唐尼(Robert Downey Jr.)饰演的由斯坦·李(Stan Lee)、拉里·利伯(Larry Lieber)、杰克·柯比(Jack Kirby)和唐·赫克(Don Heck)创造的该故事主角托尼·斯塔克(Tony Stark)对该片的成功和影响力至关重要。

同年，克里斯托弗·诺兰(Christopher Nolan)协助编写剧本并导演了被许多人认为是此类电影中最伟大的作品：《蝙蝠侠：黑暗骑士》，本片是他的《黑暗骑士》(Dark Knight)三部曲的核心。《黑暗骑士》在一个华而不实、空洞的城市空间上演，经常被电影中混乱、破坏性的动作场面所打破，它在当代关于自由与安全的辩论中深深扎根于集体意识之中。这部电影可能因希斯·莱杰（Heath Ledger）饰演小丑的出色表演而最为人所知，在这里他被描绘成一个伤痕累累、声音嘶哑的混乱特工。莱杰在电影上映就去世了，时年28岁，这也巩固了他的传奇。

真理与正义的回归 ——《神奇女侠》和《黑豹》

‘Wonder Woman’ (2017) and ‘Black Panther’ (2018)

自2008年以来,超级英雄电影几乎实现了完全的文化霸权,这都要归功于两大电影巨头这一体作品的渐入佳境：迪斯尼漫威有一个精心制作的类似于电视连续剧的系列作品；另一方面，华纳兄弟DC的努力则可以用Joker的一句台词来概括：“何必如此认真？”。然后奥巴马时代的超级英雄电影几乎没有带来任何持久的创造性成就。你总能在作品见找到相似之处。

总统换届之后，超级英雄电影的风格也跟着变了。今年由瑞恩•库格勒(Ryan Coogler)执导的《黑豹》以虚构的非洲超级大国若干达(Wakanda)为背景，是漫威电影宇宙历史上票房最高的电影。去年上映的《神奇女侠》由帕蒂•詹金斯(Patty Jenkins)执导，票房超过了《正义联盟》(Justice League)，后者是一部轰动一时的大片，而詹金斯的这部电影本应是后者的前戏。在以往，超级英雄角色几乎被认为是白人男性的专属领域，但当这两部电影超越了同类作品时，这一传统观念受到了严重冲击。

尽管将此类庞大的企业产品视为进步主义的替代品可能具有欺骗性：《神奇女侠》将第一次世界大战毫无意义的屠杀渲染成好人和坏人的故事。《黑豹党》(Black Panther)出自漫威娱乐首席执行官艾萨克·珀尔穆特(Isaac Perlmutter)的工作室，他已成为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J. Trump)在好莱坞最强大的支持者之一。但观看超级英雄大片所带来的震撼和力量，正朝着包容的方向发展，这一点不可否认的。

编译组出品。编辑：郝鹏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