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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春喜扮演者

2023-02-06来源:萧翱瘁编辑:佚名标签:

文章导读
故事首发于纳兰云斋,原创古风故事号,侵权必究。作者:沉香1新雨后的日光颇有些烫,正同残留的云烟纠缠着,照得人满目皆是缭乱的彩华。春喜单手托着腮,静静地瞧着窗外。今年是她被纳入谢家宅子,做谢五姨娘

故事首发于纳兰云斋,原创古风故事号,侵权必究。作者:沉香


1

新雨后的日光颇有些烫,正同残留的云烟纠缠着,照得人满目皆是缭乱的彩华。

春喜单手托着腮,静静地瞧着窗外。

今年是她被纳入谢家宅子,做谢五姨娘的第二个年头。

谢家是徽州数得上名的富商,谢老爷谢治翀年少下海,行商有方,纵横徽州商道十数年,而立之年便堆金积玉富甲一方,时人尽知徽州谢氏。

春喜是在十七岁那年遇见了谢治翀。

二月花朝,少女着一袭水红色罗裙,眉目间生了花,诗节上出口成章,迷蒙回眸莞尔,如彩蝶姗姗,恰入他眼底。

平民小户,生出容颜如玉一般的女儿,若能送进宅门做妾,可谓是运交华盖,遇见了天赐的良人。

不过两日,谢家便差人来下了聘。半月后,春喜红妆敷面,坐上了去谢家的小轿。

吴家因春喜,自此攀上了富商,成了谢家的亲家,走在街上皆是满面的红光。

春喜一人怯生生地走进谢家宅子,外庭中柳枝因风飘摇,绿得青翠,然而却与内院的尽态极妍格格不入,无人问津。

谢家的丫鬟婆子皆规规矩矩地唤她“五姨娘”,眼中的轻蔑却如针芒,刺得她生疼。

容颜秀丽又如何,谢家最不缺的便是珠玉美人。如她这般出身低微,被谢治翀一时兴起带回来的也并非是头一回。何况,谢治翀自她进谢家宅子,便从未去她房中一次。

不过是一时慕艳,将那一朵绮丽撷入囊中罢了。

春光灼灼乍静,忽而有一只蝴蝶风筝断了线,直直跌落进她的小院。

春喜起身走出房门,拾起那落入花坛沾了泥水的风筝,一抬头,恰好瞧见墙头伸出来一双着青白袖子骨节分明的手。

春喜吓了一跳,方要开口叫人,却见那手的主人扒着墙头,露出一双乌黑的眼,脸涨得通红,满是歉意道:“姑娘,你莫慌,我就是来捡个风筝。”

春喜惊吓过后,却是没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

青白袍子的男子终于努了把力,借着墙边树翻了下来,惊动了柳枝,柳叶纷纷而落。

他拢了拢衣袖,向春喜作了个长揖,道:“在下技艺不精,惊扰姑娘,失礼了。”

他身姿挺拔,此刻躬身,想是匆匆而来过于急迫,能瞧见发髻略有散乱,身上还沾上了枚柳叶。奈何面容似玉,霁月风清,连拢袖都透着从容。

“不碍事,”春喜摇摇头笑道,继而将风筝递给他,“风筝以竹为骨,蔑条须得平滑,公子这只骨架粗细不一,飞得不稳,定然是易断线的。”

青白袍子的男子接过风筝,笑得温和:“姑娘见笑,在下也是初次制作风筝,对此一知半解。”

“阿重!找到了吗?”远远传来一人的喊声。

青白袍子再度拱手:“姑娘,今日是在下无礼,我与友人有约,改日必定登门致歉。”言罢便要再度翻墙。

“公子,”春喜出声叫住他,“不若走正门吧。”

“多谢。”青白袍子也意识到再翻墙不妥,探出头去瞧着四下无人,三步并作两步走出春喜的小院。

“阿重。”春喜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


2


君子如重山,巍巍有峰峦,浩然山岳定,持礼不傲满。

恰如其人。

春喜呆呆地瞧着那青白袍子刚刚走出的院门,失魂了一般。

被她打发去采买的丫鬟翠儿提着一篮子物事回来,恰好瞧见她怔然的模样,上前去扶住她:“姨娘,做什么在这里傻站着?”

春喜回过神来,道:“无事。”

“只是瞧着这院中景,院中人,一如春光无限,甚好。”

院外,苏拓正等着穆重寻风筝回来,瞧见他从一院中走出,急忙上前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你还问,”穆重皱着眉道,“若不是你央谢二弟在后巷放风筝,何至于我寻个风筝竟误闯了谢家小姐的院子!”

言罢还恶狠狠地警告苏拓:“不准将此事告诉任何人!若是让我知道你大嘴巴坏了谢家小姐的名声,我就将你前几日去喝花酒的事告诉你爹!”

苏拓闻言撇着嘴道:“不说就不说,我苏拓是这种人吗?况且这可是谢二弟的阿姊,我有分寸!”

穆重依旧皱着眉不说话,苏拓一阵好奇心上来,问道:“都说谢家小姐天香国色,自小养在宅院中不愿让外人见,阿重,你今日见到了,模样如何?”

穆重原本心有微怒,闻言倏而又想起方才那水红衣裙的姑娘。她将风筝递过来时,皓腕纤白,如凝霜雪,那身姿如柳一般,踏起步来恍若春光里的翩蝶。

苏拓瞧着穆重愣怔起来,拿肩使劲撞了他一下:“想什么呢!说啊!”

穆重回神,抬眸瞥了苏拓一眼,一本正经道:“读书人,怎可随意在背后议论姑娘容貌。”

苏拓瞪圆了眼:“好你个穆重,你有幸见到美人饱了眼福,便开始说教我了?”

“读书人,一心只读圣贤书,什么模样,我方才便忘了。”

3


春喜在谢家虽不受待见,但衣食不短,管家近日又发给了她例银。她闲来无事,便去街上布庄做了身新衣裳。

量完了尺寸,春喜打发翠儿去买些糕点,她一个人在布庄周边闲逛。

她抬眼望去,便被一小摊吸引了,那摊子上面摆了不少首饰玩意儿,每样东西前面放着一张纸条,若能根据图案猜出纸条中的诗句,便能拿到心仪之物。

春喜摸出钱来递给摊主,随意挑了一张纸条,只见那纸条上画着一只飞鸟,落入雪地,趾爪留痕。

她提笔,在那纸条上写下:“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字迹娟秀,一撇一捺如垂柳动人。

她出身低微,父母目不识丁,隔壁却住着位贫寒的教书先生,时而教她习字,赠她旧书,养成现如今这般模样。

春喜放下笔,正打算回布庄等翠儿,忽而背后传来清朗的男子声音:“王老伯,今日可有新图新诗让我来猜上一猜?”

被唤做“王老伯”的摊主报以一笑,道:“自然是有,都给穆公子您留着。”

春喜心中一颤,那声音,耳熟得紧。她顾不上手中纸笔,回眸望去,恰好望进那人眼底。

月白暗纹的长衫,眸光也似月一般温润多情,不若初识那般略带仓促模样,举手投足皆拂清风。

正是那日翻墙入她院中拾风筝的“阿重”。

穆重瞧见她,眸中闪过一抹讶异,继而面上染上喜色道:“姑娘,今日遇见,甚巧。”

王老伯看着穆重的模样,心中已明白八九分,装作若无其事道:“我道是哪里来的颇有才情的姑娘,原来是同穆公子相识,这便不奇怪了。”

春喜略低着头,面目含羞,一颗心颤得厉害。

穆重,穆家大公子,徽州风流蕴藉的才子,风华正茂世人称道。如这般卓尔不群的谦谦公子,只一眼,便能让她心旌摇动。

“公子不凡,小女子不过对此略有涉猎,断谈不上颇有才情。”春喜低声道。

“姑娘不必过谦,依我看,王老伯所言并非谬夸。”穆重笑起来,俊眉如月牙。

春喜回以一笑,转头瞧见翠儿提着糕点朝她这边走来,忙道:“公子,王老伯,小女子今日出门已久,便先告辞了。”言罢,转身欲走。

“姑娘留步,”穆重叫住她,往她手里塞了张字条,微红着脸道,“相遇便是有缘,赠姑娘小诗一句,还望姑娘……知我心意。”

春喜捏着那张早先已在主人手中被揉得发皱的字条,仿佛能感受到那人手心的温度。

翠儿已至近处,春喜向她走过去,道:“走吧,回府”。

直至走出去一段,翠儿疑惑道:“姨娘,方才那位是?”

“一位朋友。”春喜淡淡道。

“朋友……”翠儿喃喃道,“姨娘何时有如此风姿的朋友?”

春喜没有理会翠儿,急着回去瞧那字条上写的究竟是什么诗。

她回到屋中,轻轻展开那浸了汗的字条。那字条里包了一枚柳叶,打开来一句诗入眼底:“纸鸢落入相思洞,始知柳叶亦含情。”

相思,含情。

她将那枚柳叶仔细夹进书册中,心中有欢喜绽开,她想,原来这便是一见惊鸿,再见钟情。


4


春风又吹过一旬,谢家后巷花明叶媚,隔着一堵墙,墙内墙外却都有人相思成结。

穆重今日无事,陪着苏拓在后巷采花。

苏拓不知又瞧上了哪家姑娘,那姑娘极爱插花,苏拓为讨美人欢心,央穆重陪他来寻一些。

穆重的心却不在此处,他望着那高墙,心不在焉地掐着手中刚摘下的木棉,心中想着那墙内的姑娘。

苏拓此时走过来,皱着眉看着穆重道:“我说阿重,你盯着那墙头个把时辰了,那墙头是能被你盯出朵花来?手中花娇艳如此,却不晓得珍惜。”

言罢,夺过他手中那一朵火红的木棉,插在了穆重的发髻上。

穆重破天荒没有理会苏拓的调侃捉弄,仍盯着那墙头道:“阿拓,若我没记错,谢家大夫人是不是也爱插花?”

“是啊,”苏拓摆弄着那一篮子花,“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穆重终于回过头,抬眼看向苏拓,看得苏拓心里发毛。

“你做什么?”

穆重咧嘴一笑,没等苏拓反应,夺过他手中的花就跑,一边道:“借你的花一用,献给谢大夫人那尊佛!”

独留苏拓一人在原地怒骂:“穆重你个兔崽子!”

穆重提着一篮子花敲开了谢家大门,谢大夫人瞧见他头上顶着的大红花笑得开怀。

穆重趁机便道:“早便听闻谢家宅子修得精巧,今日百闻不如一见,若能有幸仔细参观果真是美事一桩。”

说得好像他第一次来谢家,谢家大夫人知晓他与谢家老二交好,暗道这小子怕是瞧上了谢家的什么东西,便也由着他去。

穆重遛了一圈,径直拐进了春喜的小院。

春喜正在院中摆弄着一盆蝴蝶兰,听见声响偏过头,一眼便看到了头顶大红花的穆重。

她双眸睁得老大,先是因穆重的突然而至吃惊了一下,随即看到他发髻上簪的花,欣喜之余笑容绽开,顾盼间流转生辉,两个梨涡浅浅,唇若朱丹。

人面桃花相映红,穆重忽而想到这句诗。

他走上前去,摘下头顶的花,簪到春喜的头上,继而有些忐忑地开口:“我……还不知姑娘姓名,不知姑娘可愿告知?”

春喜面色微红,轻轻地点了点头,道:“唤我春喜吧……阿重。”

穆重登时一喜,心中也有疑惑,谢家小姐不是唤作谢如瑜吗?然而疑惑转瞬即逝,她方才唤他阿重,想必是将自己极隐秘的名字告知了他。

穆重笑起来,眸中闪烁着细碎的欢喜,他握住春喜的手腕道:“那可否委屈春喜姑娘与在下一同游街市?”

“穆公子拉得这样紧,小女子怎敢不从?”春喜笑道。

街市正热闹,有黄发垂髫怡然自乐,亦有店家摊贩喊声起伏,琳琅满目,新奇玩意儿数不胜数。

前前后后逛了许久,穆重拉着春喜走到首饰铺前,店家瞧见他便道:“穆公子,可是来取货的?”

穆重应声说是,那店家随即便拿来了一只银镶玉的簪子,簪子一端恰是翠绿的柳叶。

他拿起那簪子给春喜簪上,道:“春喜,我穆重自诩眼光甚高,一般女子皆不入我眼中,可我自见你一面,便终于领会如何才是相思之中身如飞絮念想成丝,那日柳叶想必会枯,今日赠你一只柳叶簪,此簪不萎,便似我心。”

“春喜,穆家原本便有意同谢家结亲,我……娶你可好?”

春喜原本颤动似火的心,倏而听到这一句“同谢家结亲”,如被浇了一头冷水,狼狈地彻彻底底。

是啊,穆家也是徽州数一数二的富商,那是要同谢家小姐结亲的,与她吴春喜何干?

她前些日子被萌动的春心迷昏了头,痴心妄想着能同穆重相爱相知,可她忘了,她早已是谢治翀的妾室,若不是在谢家,她如何能与穆重相遇?

即便谢治翀根本不将她放在眼中,未曾与她有过夫妻之实,她也早已是有夫之妇。

她在谢家过得太潇洒,潇洒到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忽略了自己最初的狼狈与卑微。

燕雀安敢肖想做鸿鹄之妻?更何况是已经嫁入谢家的燕雀。

“好,”她看着穆重期盼的眼神,勉强地笑了笑,“阿重,我今日有些累了,送我回去吧。”

5


谢如瑜是个瞎子。

她的的确确天香国色,可她又确确实实目不视人。这也是为何,谢家一直将她藏在深闺,不给外人见到,从各地寻名医为她医治,春喜也是来到谢家才知晓此事。

穆重自那日和她分开,前前后后给她递了许多封信来,信中无一例外是穆重写来的小诗。

她正在房中闲暇,谢大夫人忽然来到了她的院中。

春喜一脸茫然,却听她道:“春喜,你自从来谢家,我谢家便一直待你不薄,如今穆家大公子来向如瑜提亲,你也知晓如瑜的眼睛,恐怕无法见人。

“而如今谢家宅中也只有你的身姿年纪与如瑜相仿,你稍后戴上面纱扮作如瑜,去前厅见那穆家大公子,他不曾见过你和如瑜,戴上面纱,今后也不会将如瑜错认成你。

“如瑜的眼睛已医治地渐入佳境,只待如瑜眼睛好转,再嫁入穆家,方不出纰漏。”

言罢,不等她作声,谢大夫人已指使身旁丫鬟替她换衣梳发,她只得照办。

她换上烟紫色罗裙,云鬓峨峨,香生玉尘,稳步娇莲,皎皎似芙蓉出清水,容颜半遮,更添别样风情。

春喜被丫鬟领着,一入正堂,容光便令人移不开眼。行礼,请安,入座,一气呵成,落落大方。

即便她戴着面纱,穆重也一眼便认出了她。而谢治翀自她进门,眼神便再也没离开过她。

“久闻如瑜容貌倾城,今日一见果真并非虚名。”穆老爷见她气度如此,对她甚是满意。

穆谢两家一向交好,亲事定下得也很顺利。

春喜心中钝痛,却仍存着一丝期许:若是谢如瑜的眼睛一直未治好,她是不是还能再假扮谢如瑜同穆重相处一阵子?

为免出差错,谢大夫人老早便向她递了眼色,春喜也不愿在此久留,找了个借口,同丫鬟翠儿一同起身离开。

穆重不知何时跟了上来,一把拉住了春喜的手,春喜登时一愣。

“啊!”翠儿见状惊呼出声,“姨娘,穆公子,你们……”

“姨娘?”穆重皱眉,“什么姨娘?”

翠儿自知说漏了嘴,支支吾吾不知该作何回答。

春喜接过话头道:“翠儿常在姨娘身边服侍,到我身边来才没多久日子,心急时总是口不择言叫错人,我倒也习惯了。”

穆重恍然,笑道:“无妨,改过来便是。”

翠儿急忙道:“谢穆公子和……小姐宽恕。”

春喜恐翠儿再说漏嘴,找了个由头支开了她,自己却被穆重拉着去了后巷赏花。

她心中藏着事,眼前春花娇,眼底愁云凝。

正愣怔着,穆重半揽着她来到一处,他道:“春喜,今日你我定亲,送你一个惊喜。”

春喜睁开眼,面前是一架藤编的秋千。她自然欣喜,然而后又有酸涩涌上心头。

她小心翼翼地坐上那秋千,听见穆重道:“上一回的风筝断了线叫你笑话,这一回我向王老伯学了好久才做好。”

言罢,穆重将手伸到她面前,露出几块已经结痂的伤口,语气隐隐有些委屈:“你瞧,我平日里拿来写字的手,如今都被藤条伤成这样了。”

春喜心中笑意满满,然而面上装作若无其事问道:“你们读书人,都如此会讨姑娘欢心吗?”

穆重凑上来,与她一同坐在秋千上,在她耳边道:“我们读书人,不轻易讨姑娘欢心,可一旦碰见了喜欢的姑娘,便定然要赠她天底下最浪漫之事。”

“花言巧语,圣贤书净读进花花肠子里了。”春喜嗔他。却又拉过他的手低声道:“莫要再伤着自己了。”

“都听你的。”

春喜靠在穆重肩头,忽而道:“阿重,若我不是谢家小姐,你……还会对我有情吗?”

穆重道:“自然,情之一字最是难言,若你不是谢家小姐,我也定会同我爹据理力争,将你娶进穆家大门。”

春喜忽而不愿再想今后的事情,她无比贪恋同穆重在一起温存的分分秒秒,只愿将今夕当作是永夕。

6


春喜与穆重分别时,天已黑透了。

她回到院中,却见平日里冷清的小院多了不少丫鬟婆子。

她全当是为了营造她是谢家小姐的假象,不予在意,进到房中却冷不丁瞧见谢治翀坐在桌前,桌上已摆好了晚饭。

春喜一愣,结结巴巴地向他问好:“老……老爷。”

谢治翀抬头望了她一眼,道:“坐下吧,一起吃饭。”

春喜坐得离他远远的,默不作声地端起碗,扒了一口饭。

谢治翀突然开口道:“去哪里了,怎的这么晚才回。”

春喜镇定地回道:“去后巷了,近日后巷的花开得甚好,便逗留得久了些。”

谢治翀闻言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很短促,夹杂着讽刺:“恐怕不是你去后巷赏花,是有人去后巷赏你这朵花。”

春喜闻言一惊,手上筷子没拿稳,“啪”地一下掉在桌子上。

“吴春喜,我念你年少且甚有才情,想必不愿早早同其他姨娘一般,整日闷在房中做女红,有心让你过得舒适些,”谢治翀说着,忽然欺身上前握住春喜的手腕,“你倒好,红杏一支还未长成,便已伸出高墙来。”

他将春喜抵在墙上,眯着眼冷笑道:“若不是大夫人一直让翠儿盯着你,你今日是不是便不回来,要去和那穆重私奔了?”

春喜被谢治翀突如其来的暴戾吓得一颤,她咬着唇道:“不……不是的……”

“不是?”谢治翀冷哼一声,猛然拽着春喜的手腕将她放倒在床上。

“你……做什么?”春喜一时惊恐,挣扎着想要躲开。

“既然不是,今日我便让你明白,你是谢家五姨娘,休得肖想其他人。”谢治翀厉声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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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9日,有媒体从云南法院相关人士了解,故意杀害《陈翔六点半》签约女艺人刘洁的凶手叶建康维持原判被法院判处死刑,昆明中院将在12月6日对叶建康验明正身押送刑场处决。这场持续了两年的判决终于落下了帷幕,只是可惜受害人刘洁就此香消玉殒,年仅28岁。据悉刘洁曾是云南电视台主持人,在《木府风云》中饰演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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